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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妹妹宣淇,她跟羅阿姨一起看過你的新聞節目,她咋呼呼地說哪兒有真人能長成這樣,這些鏡頭一定是電腦加工的。”蔣賀之自矜地笑笑,聽人誇盛寧比誇他自己還高興。同時,他也在用這番話悄悄地寬慰他,我的家人都已經認可你、接受你了,你是可以放心跟我走的。
盛寧低了低眼,還是不說話。
“我在洸州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是一定要走的。”蔣賀之再次強調,想借此堅定愛人的決心。“你的工作都交接好了嗎?可以跟我走了嗎?”說着,他便朝盛寧伸出了手,手指微蜷,掌心向上,像捧着一顆敞露的心,也像通常婚禮上新郎朝新娘伸手的那個樣子。他手指的骨節十分修長、漂亮,在空中懸停了一段時間,然後指間開始戰慄,起初細微不可察見,但很快戰慄加劇,連手臂上虯凸的血管也隨之陣陣痙攣。
盛寧的手不動,人也沉默,卻用一雙微紅上挑、含義紛繁的眼望着他。
兩個漂亮男人共繪的這幅畫面是很值得說道一番的。又一個身着檢服的小姑娘佯作無意識地靠近,忍不住地朝他們投來意味深長的一眼。
盛寧不便在人前回答這個問題,但答案已經很明瞭了,蔣賀之知道,這人不會跟自己走了。
待那個小姑娘走遠,一直不語的盛寧終於輕聲道:“我不能跟你走。”
“我真……我真是……”他花了大代價才說服自己放下,偏偏又在最後關頭受了他的蠱。蔣賀之倒不太怨恨盛寧的出爾反爾,他更責怪自己,真是他自己蠢透了,竟把熱騰騰的心窩又湊上去給這人下刀子。他低了低頭,用那隻伸出良久的尷尬的絕望的手,故作瀟灑地將頭髮捋向腦後,突然笑出一聲,“你把我當什麼?男妓嗎?沒事就招來,有事就踢開?”
“別作踐自己,你知道不是這樣。”躲避着對方的詰問,盛寧也愧於自己的失約,試圖找出一個兩全的法子,“你先回香港,等我把這裏的事情都處理好,再去香港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