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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寧久未在市局出現,這一到來,周遭人的反應多少有點喧雜。畢竟,這個局裏誰不知道曾經“檢警一家”好得黏黏糊糊,但這位貌似冰清玉潔的盛檢在他們隊長失勢時便另覓高枝了,這是又腆着臉求複合了?蔣隊長的那些隊員們佯裝公務繁忙,在兩個男人身邊來來回回,投去一束束叵測的目光。
蔣賀之阻止不了衆人的指指點點,眉頭一緊,對盛寧說:“換個地方吧。”
兩人落座於市局附近的一家茶室,裝潢雖雅,地方卻不大,只有半開放式的包間。所幸這會兒是上班時間,也算清淨私密。蔣賀之告訴盛寧,老沙正在看守所親自提訊嫌疑人,案子目前的牽扯十分複雜,各方都在關注,很難“網開一面”了。
“我聽到一個消息,”盛寧倒不強求,低頭抿一口清茶,說,“省裏已要求老沙召開關於鹹寶生案的新聞發佈會,通報案件進展,消除近期不良的輿論影響。”
“我認爲鹹寶生案只是引信,它真正想引爆的是當年石玥被毀容的案子。”蔣賀之還無法立即將鄒樹賢、鹹寶生與花姨三人用這麼慘烈的犧牲聯繫在一塊兒,但猜得也八九不離十了,“據我推斷,案發後,鹹曉光成了他人的替罪羊,先是遭到了殘酷的刑訊被迫認罪,取保後想要申冤,又被唯恐真相暴露的人殺害並僞造成了自殺。這件舊案由老沙主辦,老沙一定知道當年的隱情,也一定正包庇着真正傷害石玥的人。”
盛寧微微蹙眉:“所以我很擔心,在市局的新聞發佈會召開前,會有人暗中威脅老沙,要他在發佈會上作出偏袒一方的‘澄清正名’。”
“還用威脅麼?別忘了我們這個沙局是‘沙很難’,用不着別人威脅,按他一貫的風格,也是推諉扯皮不作爲……”蔣賀之嘴上憤其不公,實際上卻很難完全專注於案情。他的目光始終不自控地落在了盛寧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