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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週刊》持續發力,不停地撰文要求市局向公衆公開復盤審訊冼秀華的全過程;駱書記也格外關照此案,吩咐沙懷禮儘早覈查全部情況,召開新聞發佈會,向粵地百姓做出交待。
而同一時間,何白城也接到了付勉的指示,堅決不認刑訊逼供。他開始掘地三尺地在冼秀華那間豆腐塊兒大小的監室裏尋找利於自己的線索,又一幀幀地深扒她監室裏的監控視頻。
果然,不僅被他在監室的廁所裏找到了一枚塞進下水道的梳子,梳子上缺了幾根的梳齒,還在監控視頻中發現了冼秀華深夜在被子裏尋尋摸摸、又吞東西又吮手指的一系列怪異行爲。
何白城立即叫來老沙,指着視頻畫面,強硬地要求他在新聞發佈會上闢謠專案組存在刑訊,道:“明明是這個女人有精神病,自己頂不住壓力在獄中自殘,跟審訊人員沒一點關係。”停頓一下,他也覺得自己冤枉極了,罵了冼秀華一句“嗨婆”,又道,“都是那個嗨婆栽贓,我也是個老刑警了,真要刑訊,能用這種低級的、容易被人抓到把柄的手段?”
“是啊,我們何隊什麼手段,殺人不見一點血,多高啊。”自打見過了鄒樹賢,他沙懷禮當然不可能不受一點思想上的衝擊,整件案子發展到這般田地,他其實也傷慨,也爲難。此刻聽見何白城還在爲自己的惡行狡辯,便忍不住沒好氣地說,“這監控不就拍出了冼秀華在被窩裏動了兩下?算哪門子不能辯駁的證據?再說你跟那些記者一幀幀地翻監控是沒有用的,這是一個情緒問題,這是老百姓對我們公安都不信任了!”
“我說沙懷禮,”意識到這個老沙的態度異於尋常,何白城突然翻臉,冷笑一聲,“你該不是也想學那個鄒樹賢,殺身成仁吧?”
“我怎麼會,我成什麼仁,取什麼義啊?”老沙也覺出自己失言,趕緊又打哈哈,“我就想少點這類糟心事,安安穩穩混到退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