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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身後動靜,老金忍不住回頭一瞥,更忍不住地直皺眉: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生死關頭竟還有這份性致!他眼睜睜地看着從客廳到浴室的短短十餘米,他們抱一路停一路,停一路親一路……
把人送進浴室,周晨鳶又強行將盛寧壓制在冰涼的瓷磚壁上,攥着他漂亮的下巴頦親了好一陣子。像剛得到心儀玩具的男孩兒那般愛不釋手,他連着親暱地叫了他兩聲“媳婦兒”,咬着他的耳朵鄭重許諾:“到了美國我就不會再犯渾了,到了美國我一定會十倍百倍地對你好……”
盛寧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待周晨鳶離開浴室,盛寧將門從裏面鎖上,迅速地察看四周環境。難怪周晨鳶放心留他一個人在這裏,浴室內沒有任何可以充作武器的物品,連僅有的一扇窄窗都被鐵網封死,根本沒有逃出的可能。
所幸,睜眼後的第一時間,他就趁檢查自己是否被綁起,悄悄確認了縫在袖口的刀片還在。
周晨鳶自以爲卸了他的武器就萬事大吉,殊不知裁紙刀只做障目之用,他其實另有準備。
輕輕一扯鬆散的線頭,跟指甲蓋差不多大小的袖珍刀片就落在了掌心裏。
那會兒他們好得黏黏糊糊。他曾在一場性事後伏在蔣賀之的胸膛上,問他當初是怎麼把刀片帶進了洸州監獄,還沒被他的獄友們發現?蔣賀之聞言翻身而上,不着調地埋臉入他頸窩,說這是公安特情人員都會的小把戲,縫刀片於袖口,即使被搜身也很難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