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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眼裏的愧疚，和對姜姝妙的情深，小昭忍不住嘲諷笑了笑，“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賤，姜老師已經死了，你後悔有什麼用？”
說完，小昭語氣頓了頓，“如果你真的後悔的話，那就替姜老師報仇吧。”
“什麼意思？”裴雲深不理解問。
小昭從包裏掏出一份鑑定協議，拿給裴雲深。
“我把姜老師生前喫的藥拿去醫院鑑定，鑑定出來的結果是苯巴比妥，這種藥物會讓腦癌發生病變，我懷疑有人把姜老師的藥換了，因爲在姜老師確診腦癌前，我聽到醫生說過，姜老師的病雖然是晚期，但癌細胞還沒有擴撒，最少還有兩年的時間，怎麼可能短短兩個來月的時間就無藥可救了。”
裴雲深接過報告，他仔細翻閱，上面確實寫着是苯巴比妥。
他手指顫了顫，“你有懷疑的對象？”
“姜晚月。”小昭毫不猶豫道，“我懷疑她不僅僅是因爲她跟姜老師關係不好，而是姜老師身邊除了我之外，與旁人不熟，只有姜晚月之前經常會去姜老師的化妝間，只有她動機最足。”
聞言，裴雲深陷入沉默，直覺覺得姜晚月雖然恨姜姝妙，但應該幹不出殺人這種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