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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顧西文一眼,突然有些同情他。
記得小時候哭着跟四舅奶奶說不要這樣的眼睛時,四舅奶奶告訴我這是老天賞我的本事,普通人想要這樣的眼睛必須從小就開陰陽眼,而開陰陽眼是個很痛苦的過程。
先要活生生取出九隻烏鴉的眼珠,不能咬破,直接吞下去;再把人關在一個漆黑不見五指的屋子裏,掛上銀針,一直盯着那根銀針,至少七天或者時間更長不能出屋,直到能看到銀針的周身散發出藍色的火焰,就算是初步完成了。
最後再用黑狗血滴眼睛,滴七七四十九天,這個過程是最痛苦的,分分鐘都像是用針在扎眼睛,會流出血淚,甚至會瞎,這些就都要看運氣了,四十九天後,陰陽眼就算煉成了。
四舅奶奶說,一般正經先生都不會選擇開陰陽眼,因爲有很多可以臨時替代的東西,雖然能看到的時間不長,但也夠用了。
其實想想,一個正常人,開了陰陽眼,且不說那痛苦的過程,突然就變得能一不小心就看到髒東西也夠讓人發怵的了。
更何況那時候顧西文還那麼小,光是習慣見到髒東西本身就是一種煎熬,沒有強大的心理素質分分鐘都有可能被嚇破膽。
正想着,我倆就走到女生宿舍樓前了,我回頭對顧西文說了句“我上去了”就往裏跑。
“喂,我們是朋友了吧?”顧西文在身後喊了一嘴。
我頓了頓,沒回頭,也沒說話,抬腳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