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3章 半個頭的人 (第6/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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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量怎麼來的？暗量由誰操控着？”唐曼說。
“這個需要我們兩個找，可以調用宮兵，陰兵陰將。”
“那好，至少我們得有一個方向，或者就切入點，這個切入點，老李知道嗎？”唐曼看老李。
老李半個頭是塌陷的，一個意外，意外知道，竟然有了這種能力，知道暗量在什麼位置。
暗量應該是無處不在的，但是我們感覺不到，這個老李能感覺到。
唐曼覺得，如果老李能感覺到，那也是一種能力，如果只是一種幻想，那腦袋就是壞掉了。
唐曼看着老李。
“我能感覺到那種力量，無端的大，無形的存在，有的時候，突然就是一面牆，撞上去，軟軟的，你過不去，有的時候就是水，包裹着你，有的時候水是冷的，讓你感覺到寒冷，有的時候水是熱的，讓你坐立不安，像被煮了一樣。”
唐曼聽着，這非常的像病態，一個精神病人的描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