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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元集說道：“輝哥，以前我是在瘋狗手裏拿貨，不過最近瘋狗漲價漲得太厲害，我都想親自去一趟蒲甘了，可惜找不到門路，後來還是大鵬找上我，說他知道進貨的渠道，我這纔來的盤城。”
他說的瘋狗，名叫王廷峯，是江陽的大毒梟之一，在江陽毒圈中，他也是有名的二批。
所謂二批，就是貨頭下面的批發商。
二批之下，還有三批、四批等等。
景雲輝看着尚元集，手指有節奏的輕輕敲着辦公桌，發出噠噠噠、噠噠噠的聲響。
他不說話，尚元集也沒敢說話。
辦公室裏只剩下噠噠噠的聲音。
過了一會，景雲輝緩緩開口說道：“尚老闆，你知道王廷峯是在哪拿的貨嗎？”
“這……”
“就是在我們手裏。你在江陽出貨，卻跳過了江陽的二批，直接來盤城找我拿貨，這，不合規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