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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的是什么？”
看着纸上回答，白小文又泛起深深的无力感，都到这个程度了，他还要回避么。她附身趴在桌上，把头转向了与李悟相反的方向，不想继续再问。对于白小文来讲，目前摆在她眼前的并不是单纯的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情的本身，而是在这个问题的背后，对方到底把她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是因为不够在乎，才没有告诉她么？毕竟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只有她是被蒙在鼓里的。
李悟没有再扔过纸条来，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度过了一节课。下课课间，李悟走到白小文身边，笑嘻嘻的蹲在她身侧，有点讨好的问道：“你都知道了？”
白小文默不作声，有些气闷的看着李悟。
李悟伸出双手，把白小文的一只手攥在手里，又往她身边凑了凑，半挨不挨的样子，仰头笑道：“好了，能不能不生气了？”
不知道为什么，以往他一个笑容就能轻易化解的情绪，这次丝毫没有半分瓦解，甚至像是被这笑容刺激到了一样，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态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