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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离开的时候收拾得还算干净，池雪扔掉外套，靠在床头长抒一口气。床上的两只玩偶还在程毅家，手边空空的，一想起来她又开始浑身难受。
“别动，别动我家的东西！”
程毅撇撇嘴，索性和她一起坐在床上，“你还想怎么样？”
“程总……”池雪喊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抱起双膝缩着脖子，“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你条件那么好，人品又那么好，还是换个人吧！”
“换一个一心一意待你的，不那么爱哭的，或者……哭起来没那么丑的。”
“要和我分手？”程毅忽然站起来，双手叉腰，盯住池雪的眼睛，审问一般，“你怎么能变脸变得那么快？”
池雪拿出别的玩偶摆弄，似乎是回到自己的老窝，讲起话来理直气壮，“因为我心里一直有叶永浩，你又不是不知道！”
池雪抬起手掌，止住程毅的话，“让我说完！”
“我之前对你，只算是有点心动吧。反正我们之间也没发生过什么，也没公开过，还是算了吧，你值得更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