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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起資歷年紀,和妃是殿裏最老成的一個,哪裏看不懂孫雲兒的靦腆,她無聲嘆口氣,丟開了這話題,揀了別的說起:“要說娘娘可真是算無遺漏,惠貴妃的事?,真真叫人佩服得很。
鍾寶兒急急接上話,生怕輸了陣似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惠貴妃臨死前替娘娘洗清了冤屈,由不得皇上不相信。要我說,雁過留聲水過留痕,那容妃宮裏的小丫頭敢來?冤屈皇貴妃,這背後指不定是有人攛掇,該嚴查纔是。”
麗貴嬪輕輕笑一笑,這時就更瞧出她比另外兩人的沉穩了:“那宣明宮的小丫頭已經死了,還有個芸香,如今已去乾泰宮跟着芳芷做事?,這是什麼意思?人證都沒了,這就是糊塗了賬的意思,巫蠱的事?,就是小丫頭乾的,和兩位娘娘,全無干系!”
扇兒這才明白,宮裏沒有無緣無故的好,滿宮裏那麼多妃嬪,除開宜貴嬪和趙、馮兩位,怎麼只這三位日日往玉泉宮來?,也不怕點了容妃的眼,合着這三位是知道內情了。
孫雲兒心裏也隱約猜着一些,這時得了證實,不過是心裏微微一哂,不曾爲這三人“有緣有故”的奉承而失落,只又想起了另一樁事?:
皇帝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養怡居里,高言正不疾不徐地替皇帝研墨。
高言年輕體健,又識文斷字,到底是比旁人更得用?些,如今已然是養怡居里最心腹的大太監了。
皇帝走?筆不停,連着批了七八份摺子,用?力?抬頭伸了伸肩膀:“什麼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