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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是坏男人，”话不太中听，顾知聿皱眉，“她晚上玩股票，在外面住很正常。”
宋韵眼睛轻眯，“你怎么知道她晚上玩股票？”
“你忘了？”顾知聿些许无奈，“美股交易是在晚上。”
宋韵面色缓和了几分，‘嗯’了一声，“现在年轻人思想开放，恋爱都谈短期，不结婚赚了钱在外面包养小白脸多的是，都想活成萧亚轩，我以前对她严厉，物极必反也不是没有可能。”
顾知聿面色一帧帧变阴沉。
她又问：“你管不管？”
顾知聿语气不善，“怎么管？”
宋韵试图委婉劝说，“周太太以前也收养了一个女孩，吃穿用度样样最好，受不了管束太严厉，想尝试一些新鲜刺激的体验感，高中时跟外头那些学混混抽烟喝酒，最后连大学都没考上。”
顾知聿不动声色搁下陶瓷勺‘叮’一声响，“二十几岁性格基本成型了，以前不会有，现在也不会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