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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陽笑着問道：“你是哪裏人？”
孫富貴說道：“天津人，你呢？”
吳陽說道：“雲南，有機會去看看吧，我的老家非常漂亮。”
孫富貴笑着說道：“我真要去看看，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能養育出你這樣的硬漢。”
停屍房的燈亮了一夜，孫富貴陪吳陽聊了一夜，小酒喝了一瓶又一瓶…
快天亮時，小楚和小胡壯着膽子進了停屍房，發現孫富貴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身旁都是空空的小酒瓶。
打開的冰櫃裏躺着一具殘缺不堪的屍體，屍體旁放着疊放整齊的國旗。
路邊的早點攤兒…
小楚喝着豆腐腦，大餅和油條卷的跟手腕一樣粗，還有兩碟榨菜，清口的豆漿冒着熱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