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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頂樓的茶水間,回想起昨夜的醉酒。
一次又一次的拒絕,總歸是會讓人傷心的。
季涵曾經罵過他:要滾就滾遠一點,何必回來呢?
許笑嫣不是藉口,虧欠也更不應該用傷害來償還。可是那根隱隱約約牽着他的線,還是把他拽了回來。他好像被分裂成了兩個自我。一個是麻木的,對這個世界滿不在乎,頹廢的想着哪怕去死,或者就這樣留在陸承身邊,隨他的意,一切都無所謂的靈魂;
而另一個卻充滿了痛苦與焦躁,對毫無尊嚴的冷漠含着厭惡與唾棄、對陸承充滿了憎恨,想要報復他,卻又好像渴望着他的靈魂。
這兩個靈魂交替着。有時痛苦說:走吧;麻木說:留下也無所謂。
而有的時候麻木又說:狠心消失就好;焦躁卻又告訴他:回來。
他想要遵從本能,但本能給不了他答案。他的生活好像永遠都這麼模糊,從很早很早以前,他就已經失去了“自由選擇”的能力。他不斷在用理性做判斷,猶豫着想要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可是這世間哪有那麼多兩全其美?到頭來,每一次,他都會因爲自己的猶豫和優柔寡斷,反而帶給了旁人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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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舟發呆的時候,容律突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