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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真亞傑爾,代號:暴風。境外人士,真實國籍不明。明面工作全職保鏢,實際上取得了多個國家的中士軍銜,靠遊走在政界與軍界邊緣的灰色地帶爲主要利潤;洛普斯國是他的目標之一,也是終點。
然而高文迪正在籌劃的一場計劃,卻被這個亞傑爾給差點毀掉。被關在通透明朗的房間而非下獄,也是出自高文迪之手的精心策劃。接受了適當的治療,也沒有進行任何虐待。不怕死的亞傑爾,此刻反倒是疑惑了起來。他的疑惑,將由高文迪親自解答。
兩人隔着一層厚厚的玻璃門,亞傑爾坐在牀上,高文迪坐在椅子上;看似比較平等的對話形式吧。亞傑爾沒有主動發問,而是等待着主人發問。
“你爲什麼當保鏢呢?”高文迪沒有一上來就嚴肅話題。亞傑爾說那只是自己的副業,但高文迪卻說,他的主業其實和副業的本質沒有區別,不過是要保護的對象不一樣罷了。有時候保護好人,有時保護壞人,有時保護的不是人。
亞傑爾淺黑色的瞳孔不自覺的轉移望向斜下方,不是逃避,他在思考自己的理由:“真要說的話,我以前是個混混,過着平淡享樂的臨時性生活;後來我發現有個名爲工作的差事,能讓我不那麼閒暇,充實一下自己的內心。錢對我來說很重要,不過找到事情乾的本身,比錢更重要。”
他只混到中士就會離開固定的崗位,羅真亞傑爾不需要臨時性生活,對他而言,所有可能令人產生厭倦的循環,都是臨時性生活。
“只是爲了充實嗎?”高文迪的日子倒是從一出生都過得很充實,但是每個人對於境遇好壞的不同理解,區別出了各異的幸福標準,“真好啊,能夠活得這麼真實的人。”高文迪打開了亞傑爾的透明囚籠,他這是什麼意思,對方不可能不清楚。
高文迪想要他繼續幫助自己,或者說在“幫助”的層面上更進一步。
亞傑爾覺得不可思議:“我已經背叛過你一次了,你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