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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傳着這樣一句話:國與國之間的糾紛,沒有成人,只有孩童。
所謂孩童,與天真爛漫的特性無關;政客們所自嘲的意思是,孩童的幼稚,寸步不讓;孩童的天真,頭破血流。尊嚴,秩序,規則,一切檯面之上的意正言辭,在科技逐漸遞增的時代,慢慢失去了效力。如同一位偉大科學家所語言的那樣。他不爲真理而死,不爲探求科學而亡;他,爲了人而死。
不是生命體,也不是公民;而是以人的身份。
人?人。。。。。。
一陣令人眩暈的光線閃過,高文迪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許多年前,那個名爲積分舍的人的臉。奇怪,自己在聯想到那張臉的時候,沒有別的,單單給他定義上了一個“人”。這不應該是最基本的身份嗎?而那個積分舍,是政客、科學家,按照官方的說法應該也是個不錯的父親,當然,那是處在社會學的身份,高文迪認爲大衆應該不是很在乎。
從眩暈中清醒過來,高文迪的手揮到了桌上的杯子。這清脆的聲音,已經熟悉的味道,是酒,而且還是冰的。
高文迪回過神來,果然自己又是在這種地方,尋歡作樂。每次計劃有不順利的地方,他都會來到這裏尋找一位能認可自己的好友。每次來的地方不同,每次見的人不一樣。他們有些爲了錢,有些爲了生理需求,有些嘛則是和高文迪一樣尋求精神上的認可;高文迪最喜歡第三類,但是當他有需求的時候,他也不挑食。
他還在回想着剛剛的那個夢,以及自己是如何到這裏來的:“暴風,現在在哪裏?”高文迪換了新的通訊設備,可是信息網的連接卻遲遲未好。在賽克城的那些高塔還正常的情況下,不應該存在這樣的錯誤。
高文迪收起了通訊界面,打算起身出去看看太陽,可是,渾身痠痛的他感覺自己有一絲不對。頭上受了傷,身上還綁了繃帶,這分明是被人揍了的感覺。而且仔細看周圍的環境,這裏似乎是正經地方,並非高文迪經常出入的那一類。這樣一來那就又犯迷糊了。
“喂,暴風。收到信息以後立刻來我的位置。”高文迪感覺到了古怪,給沒有回應的亞傑爾再次發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