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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夢的願望不過是理想化,毛特的願望則是現實化。倘若自己沒有解讀失誤的話。
“艾夢小姐,我喜歡什麼樣的女生我目前也不清楚呢。不過就我個人有限的感情經理而言,在人海中尋找一位陪伴自己度過一生的人,絕不是一場遊戲。我們不能因爲新奇去靠近一個人,那樣得到的結果,不是愛而是色。”高文迪說的情感經歷的確是真,但是他沒有說過對方的性別就是了;還有高文迪也沒說,自己的經歷是屬於愛,還是色。
艾夢聽了之後,面色微微,若有所悟:“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兩個人也可以從最基本的興趣開始,瞭解彼此。你,覺得呢。。。。。。”這位看上去心思細膩,面相溫柔的醫護小姐,在這一刻,終於開始暴露自己的內心。
“除了消遣之外,你就沒有別的事,要告訴我嗎?比如關於你的父親的。”高文迪趁着她心情不錯,提出了這一點。
“我只希望我們,能好好談我們的事情。”她的聲音低沉,音色漸漸改變。高文迪察覺到這不是什麼好的變化。這個女孩見到自己的夢中王子後,似乎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飢渴,她想要身體上和高文迪貼的更近一些,更近。。。。。。嘴裏鼓搗着自己的碎語,一隻纖細的手臂搭向高文迪。
好,壞?還是說,危險。他只從這個聲音裏感受到一種冷漠,還有不屑。冷漠是對於艾夢自己的,而不屑則是對那些反抗她意願的人釋放出的。在性交易場所頻頻出現過的高文迪,見過那樣的人。有一部分是受情感所傷,有一部分是對自己的無能原則沉淪;那種人的眼睛裏早就失去了光澤,留下的僅有爲了攝取刺激而存在的軀殼。
有些社會學家認爲,這類人沒有好壞一說。是的,高文迪也這樣覺得,但是,強迫他人進行某一類型的服務,他對這種人定義下了“壞”的概念。
高文迪在逼近的艾夢面前,用左手抓住了她妄圖接近自己的手臂。
這一抓,令艾夢也見到了他的真面目。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在艾夢打算先發一步,主動投懷送抱時;高文迪回敬給她的,是純粹的惡意。
通過那隻手,還有那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