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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迪的回答還是很無趣:“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王子了。”
“你被廢除了?”赤程關心的纔是權力。他不在意權力本身能帶給他什麼,他在意的是,自己周圍的權力如何分配。
關於這一點問題,此時的高文迪也有了不同的心態:“的確是廢除了,不過不是被別人廢除,是我自己。因爲我沒有一顆想要再爭權的心了。”或許是在喫力不討好的前進中碰壁,也可能是在幽閉的環境中想通了。總而言之,高文迪的嘴上是這麼說的。
當三個男人現在衛士廳的門口,就開始聊人生時,艾夢細緻的女性角色的內心就派上用場了。她率先提出,今後打算的第一步:“我們,就不能找個地方坐下慢慢說嗎?”
其實站和坐關係不大,艾夢只是想弄清楚,他們幾個人之間現存的關係。可以回去的地方已經沒有了,那麼接下來他們要去的地方,也不再是以前的歸宿了。
他們缺乏一個能令他們談話的地方,缺乏一個他們共同的容身之所。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各自的容身之所,被稱爲各自的家。不過,這另外一個容身之所,和家的意義不同。不是因爲血緣而凝聚,是因爲某種利益而相凝聚。
人們都清楚這種相互關係的本質是利用,但是卻沒有人主動去戳破,這就是大人的世界。這是一種選擇。
四個人選了很久也沒有確定這個去處,高文迪的資產被凍結後只剩下一輛可以閃耀的能源車;艾夢的房子是租的,地方很小,只能容納一個人;赤程是個小孩。。。。。。
“唉,最後還是在外面來下館子了呢。”人類的本質就是,用下館子來慶祝他們認爲值得慶祝的事情呢。所謂的下館子,是指到外面去喫飯的意思。現在這羣人之中,好像就亞傑爾這位年輕而久事的傭兵,積蓄最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