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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讓你等了很久。聊點兒什麼吧,如果你想聊的話。”燕無痕用兩根手指輕輕掐着自己的睛明穴,她看得出對方仍然有些緊張,不過對自己的敵意,已經消除了很多。先前的她作爲繆爾,和各種各樣的男人接觸過,他們沒有一個讓70感受過愛。
他們只是希望,從自己的身上感受到釋放的感覺,發泄的感覺。正如郝天所說,繆爾的工作,與其說是工作,不如說是扮演一種工具。雖然,70曾選擇了將其視作自己的生存之道,並在工作之中麻痹自我,但是在見到燕無痕的那一刻,她原本死去的靈魂,突然又像得到了被救贖的萌芽。
燕無痕見她遲遲不開口,便用着自己的話題:“你的代號叫作70,名字叫做什麼?”
“名字。。。。。。”70回憶着自己的一生,從誕生到生長,她被當做一場意外,被作爲祕密;可是那些珍視她的人,卻沒有給予她身爲人的名字,只有作爲實驗體的代號,或者作爲工作的代號;久而久之,她明白了,創造者也好,負責人也罷,他們對自己的“珍視”,從來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珍視。
就像許多,來輕紡的客人,到繆爾這裏尋求治癒。有一些,也是因爲在外面的世界裏,在他們原本的世界裏,他們並沒有得到自己渴求的珍視,所以他們希望用奉獻點,獲得繆爾的珍視。
通過她表現出的態度,燕無痕大概明白了情況,她輕輕說道:“琪凌,怎麼樣。雖然同音,但是不同字。”燕無痕或許只是想用個諧音的玩笑,活躍下氣氛,但那個面前的女孩,卻被她的話所打動,執着的問道:“那,姓氏呢?”
“姓氏?”儘管燕無痕的確是將名字的事情隨口一說,不過她能感覺到,面前這位特別之人,言語中的渴望。按理來說,作爲繆爾的她已經經歷了許多男歡女愛之間事,對於情愛之類的東西,應該不會再感興趣。渴求的目光,也會成爲一種罕見。
還是說,此時的她所進行的,也只是一種表演呢。
“按照暗星的傳統,一般跟着自己的父親或者母親的姓氏相同,如果是你的話,也許應該跟着自己的創造者姓吧。”燕無痕這樣說道,她很懷疑自己這是在變相的打探,琪凌的製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