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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淑華眼眶溼潤，“那你自己呢？”
顧念道：“我還剩一點。”
顧蕊眼圈也紅了，拉過顧念的手，甕聲道：“姐，對不起，你爲了我和媽媽都已經這麼努力了，我不該責怪你。”
顧念搖頭，“我從未怪過你。”
“姐。。。。。。”
葉淑華笑道：“好好的喫着飯呢，你兩這樣，這飯還喫不喫？”
飯後，顧念躲進衛生間喫藥，還要給胸口的那塊傷抹藥，剛脫了上衣，葉淑華推門走了進來。
葉淑華一眼就看到了顧念身上那些曖昧留下的痕跡，或深或淺，像一枚枚印章，印在她的肌膚上。看到她胸口那塊燙傷傷疤時，葉淑華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她一把抓過顧念的手，“念念，你老實告訴我，這錢是不是你拿這些傷換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