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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注意到了顧行周的小動作，笑了。然後他把絨絨交給了顧行周，自己兩隻手都去給顧行周服務：“你腦袋靠過來一些，我給你揉揉。”
顧行周兜好了崽，立刻把身體挪了過去，腦袋偏向蘇白的方向，視線輕輕落在蘇白的脣上。
蘇白看到了，噙着笑沒出聲，就讓他看個夠。
絨絨趴在顧行周的手掌上，仰頭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然後一個翻身四腳朝天，模仿着蘇白的動作，伸出兩隻小短腿往自己腦袋上夠——腿長度不夠，就隔空在腦袋上畫圈圈，特別嚴肅認真的樣子。
“砰。”
駕駛座上，姐夫大概覺得自己是車裏唯一多餘的人，於是下車去跟妖管局的人說情況去了。
過了一會，胡芳跟常山過來敲車窗。
他們出來的都是自帶裝備——重疊區外面的妖管局跟裏面的不同，外面更像是妖怪管理居委會，但裏面的就是戰鬥部門——他們帶出來的裝備都是裏頭妖研所根據個人特性改過的，外面的制式裝備比不上。
常山扣了扣車窗，叫的是蘇白：“白哥，這家是熟人。”
車裏，顧行周的臉色沉了下來，隔着窗戶死亡凝視了常山一眼，但常山看不到，還在那裏敲，“白哥，顧隊，下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