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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靖北的身體僵住。
鏡子中映襯出他慘白的臉色，眼淚簌簌落下。
他死死地咬着脣，試圖掩蓋內心的崩潰，卻還是無法掩飾痛苦的痕跡。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從試衣間出來。
許凝夢坐在沙發裏看雜誌，見他出來便起身，“靖北，你穿這件外套真好看。”
她的話音落下，隔壁的試衣間門也被打開了。
宋啓瑞走出來，手裏捏着一團紙巾，泛着味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他當着宋靖北的面扔進去垃圾簍裏。
“大哥，好巧啊。”
許凝夢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看向宋靖北，但他臉上的表情始終很溫淡，瞧不出來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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