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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快速给叶挺打电话：“叶局，你那边审讯怎么样了?”
叶挺接了电话就一肚子的牢骚：“林局，你这是故意给我找麻烦呀。”
“本来想让苏红去你那组里锻炼锻炼，结果给我抓来好几个大妈，她们不但是不配合，在这里又哭又闹的，我这都成菜市场了。”
林凡也知道，叶挺现在也很麻烦，估计警察局那边都乱套了。
“那没办法呀，谁让她们捣乱呢。”
“不过。”林凡笑道：“叶局放心，别小看这些大妈，她们可是一个不小的业绩呢。”
“她们？”叶挺根本不信：“你算了吧，就是一群吵架骂架的泼妇，这算什么业绩，赶紧把她们整走，不然警察局脸都丢进了。”
“如果她们，是受人指使呢？”林凡悠悠的道。
电话里的叶挺愣了下：“林局，你是说，有人指使她们闹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