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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察覺到她情緒不對，季司衍臉色沉了幾分，‘你又喝酒了。”
這些天傭人告訴他，她除了出門去試鏡了一次，其餘時間都在家裏喝酒。
“你在乎嗎？你不是說你早就不愛我了，我喝不喝酒跟你有關係嗎？反正你都要跟別人訂婚了！”
“沈歆，認清你自己的身份。”
沈歆就像聽不到他的話，自言自語道：“你說過這輩子只娶我一個人的，你爲什麼要食言？”
“我知道你嫌我髒，我很快就能變乾淨了。”沈歆的聲音斷斷續續，“阿衍，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沈歆，你在做什麼？”
回應他的只有“嘟嘟”的忙音，他再打過去，始終無人接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