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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什麼流年不利的日子,才幾天,哪兒哪兒都是死人。
蘇令瑜擰着眉頭,親自帶人到劉寶傷說的那個荒僻院子去查看,把吊在樑上的那具屍體放了下來。是個青年男子,經衙役辨認,正是原先廨院雜役之一。不久前失蹤,而後刺殺蘇令瑜的那位老兄就以他鄰居頂工的名義混進了廨院,也就有了後來的事。
這時候天色已十分昏暗,蘇令瑜秉燭看了看屍身,本就不好的臉色更差了一些。此時陳皮上前耳語稟報,街心那具屍體也已經驗好了,是失血而死,而且死者疑似是吐蕃人。
吐蕃人…
蘇令瑜眯了眯眼,問道:“別的呢?”
這幾天辦公,陳皮已經對她簡略的問法非常熟悉,立刻稟道:“我們儘快封鎖了附近,也詢問了百姓,但當時剛過炊點不久,大家都在家裏,在場的人都說沒看到疑犯,我已經知會過縣衙,眼下已經開始抄發懸賞告示了。”
蘇令瑜微偏過頭聽他說完,眉頭皺得緊了些,有幾分不耐般挪回目光繼續專心看着前頭,“懸賞懸賞,天天在懸賞,有什麼用。”
這話纔出口,蘇令瑜忽然想到,衙門多日懸賞那兇犯未果,劉寶傷又是怎麼找到的這裏?她立刻低手扶了扶劉寶傷的肩膀,問道:“是誰告訴你那個人住在這裏的?”
劉寶傷一五一十地說了。花包子年幼,性格很怕生,哪怕是討飯的時候也只敢跟在老乞丐後面低着頭捧碗,因此除了劉寶傷她們幾個以外,基本沒有說話的人。老乞丐不叫他的時候,他就大街小巷地亂竄,找沒人的地方窩着,是以總能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