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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蕩皺着眉頭想了一下，看了看趙玉蘭身邊那個女書記員，說道：“趙書記，我們單獨聊聊吧。”
趙玉蘭和女助手都不禁一愣，接着，趙玉蘭就對她說：“小李，你先出去休息一下。”
“好的。”小李沒有多說什麼，站起來拿着記事本走了。
趙玉蘭很通透，還順手把攝像機關機，這纔對沈蕩說：“你可以說了。”
沈蕩把腦袋湊過去小聲說道：“趙書記，你說的那件事，時間、人物、地點都分毫不差。”
“哦？”趙玉蘭喜不自勝：“這麼說你是承認了幫閆朝明受賄？”
沈蕩笑了笑，說道：“你怎麼不問給我紙箱的那個人是誰呢？”
趙玉蘭的俏臉有些發紅，但是她沒有承認自己的疏忽：“你承認之後我再問不遲，你必須馬上回答我的問題。”
沈蕩看着趙玉蘭的目光，忽然變得有些憐憫的意味，說道：“趙書記，你的印堂發黑，大禍即將臨頭而不自知，我勸你不要再問這件事，還是先顧自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