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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亞芳自然很清楚,她也很想忍住不叫出聲,可實在是太疼了,在極力忍耐之下,叫出來的聲音不是很大。
女人,一種不管是疼痛還是享受都會叫的物種,疼痛時的叫聲像是享受,可很享受的時候卻叫得很慘,男人基本無法從女人的叫聲中分辨出究竟是痛苦還是享受。
等他用力搓揉到要緊處時,聽她的叫聲一會高亢一會低沉,沈蕩還以爲是疼痛造成的。
因此,他雖然感覺手感很爽,但是卻沒往興奮的方面去想,只是想着儘快把她的傷治好,這樣就不會痛了。
沈蕩分辨不出,門外的王春玲卻非常清楚婆婆的叫聲到底是疼痛還是興奮。
剛開始的時候,李亞芳感到確實很痛,但疼痛在沈蕩揉了幾分鐘後就開始慢慢緩解,隨之而來的,她的思想就開始開小差了。
王春玲聽到婆婆叫得這麼歡,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貌似有螞蟻在爬,那種又癢又酥的感覺,令她逐漸沉迷,另一隻手沒有閒着……
李亞芳此時被沈蕩揉得逐漸喪失了理智,房間沒有開燈,房門也關了,只是一點月光從窗戶透進來,房間裏的光線非常暗淡,就算是對面也看不清楚對方。
李亞芳聽着沈蕩有些急促的呼吸,隨着陣陣舒爽湧上來,她的呼吸也逐漸急速,到了最後甚至開始了喘息。
沈蕩當然也聽到了,急忙問道:“芳姨,還很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