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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蕩暗驚，小聲問道：“也就是說，他有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對嗎？”
“對。”陳遠航說道：“不過錢法醫跟我說不能把這個結果說出來，因爲局長劉軍要她出具自殺的鑑定報告。”
沈蕩馬上問道：“那你把她的話錄下來沒有？”
“沒有。”陳遠航說道：“我們的關係很好，這樣做貌似不好。”
“哦？”沈蕩就問：“你們的關係好到什麼程度？”
陳遠航反問：“這重要嗎？”
“當然重要。”沈蕩說道：“因爲她的意見是扳倒劉軍的重磅炸彈，她必須是完全信得過的人。”
陳遠航想了想，就說：“我在追她，嘿嘿。”
沈蕩大喜：“好啊，你小子對我還保密，喂，追到手沒有？”
“快了。”陳遠航掩飾不住得意：“她答應今晚和我喫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