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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河唯一能想到的是，秦凡的目的是特經部內的經濟數據，而他作爲工作人員自然是經常接觸的。
他有些警覺。
正當林清河認真思考的時候，桌子邊緣露出半個頭。
是個扎着羊角辮的小姑娘，一雙大眼睛盯着他。
林清河：……
“小朋友，你看我幹嘛？”他柔聲問。
小姑娘怯生生地說：“大哥哥，你長得真好看呀。”
林清河笑出聲，原來是個見色起意的小傢伙。
“你笑起來更好看了。”小姑娘害羞道，“大哥哥，你可不可以等我長大呀？我長大了就嫁給你當新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