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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祠堂罰跪的第一夜,徐望月便已發現,她對林翠兒所勸告的那些,根本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林翠兒心思單純,她如今已然認了這個死理,多少頭牛都拉不回來。
徐望月看在林大娘的份上,多說了幾句,也覺得自己仁至義盡。
她伏在桌案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宿。
清晨起來時,見自己身上披了件青色錦緞披風,不免覺得奇怪。
徐望月推了推靠在她肩頭,睡得直流口水的林翠兒,“翠兒,這披風可是你拿來的?”
林翠兒睜開眼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單薄的衣裳,下意識搖了搖頭,“二姑娘,我都快凍死了,這要是我的,早披在自己身上了。”
徐望月失笑,這便是林翠兒最可愛之處,她心裏有什麼,嘴比腦子還快,是半句都藏不住的。
說是在祠堂罰跪,可實際上侯府祠堂平日裏是無人來的。
留在此處,徐望月倒是覺得清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