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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凌澈就收起了笑容。
照片上的許棠舟不太像是許棠舟了。
少年鳳眼薄脣,長髮如瀑,顯然是還未到及冠的年紀。
他一襲紗質白衣,腰間繫着長劍一柄,即使尚未出鞘也能叫人知道這是不好惹的角色,不會有任何人把他當做弱者看待。
那眉目是冷到骨子裏的,好似輕飄飄的一片雪,落進了凡人的心裏。
在蘇里蘭錄節目的時候,不,在和許棠舟重逢的時候,凌澈就知道許棠舟早晚會被更多人看到。
許棠舟的長相、氣質,乃至一個影子,都太奪目了。
那時凌澈不以爲意,因爲他沒有看清自己的想法,現在他看着許棠舟尚未出演的電視劇,就有種要把人搶回來然後藏起來不讓別人看見的衝動。
司徒雅腦殼痛:“拜託你做什麼事先和我商量,你要公開戀情至少要和我打個招呼!我相信你只是放不下還想和他來一段,一時頭腦發熱才這麼做!”
連夜搬出一批營銷號與水軍帶節奏,用模糊的言辭說凌澈是回饋歌迷寫新歌,司徒雅很累,她忽然很後悔給凌澈開通社交賬號,要知道以前可是求着他開他都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