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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正在寫詩的女人,情緒複雜而濃烈,眼中含淚。那枚胸針惹人注意,光彩奪目,像是要獨自從整幅畫中跳出來。這次我沒有特意去看各路批評家對這幅畫的解讀,因爲只是安靜地注視畫中的我自己,一種抨擊心靈的強烈情緒便如潮水一般席捲而來。
儘管畫中的紅色被上得很奇怪,但整體的色調是和諧而悲傷的。小唯說過,自己一畫紅色,就會變得失控。她近期似乎是爲了馴服紅色,因此展出的畫全是紅色的,再也沒有那些沉寂而深刻的藍色畫了。
自從她取下童玉卓送給她的髮帶,隨後用樹脂將其封起,藍色便從她這裏銷聲匿跡了。她調配的這種與那根髮帶極其相似的顏色,似乎成爲了她的新標誌——畢竟人們已經開始稱這種顏色爲“之唯紅”了。
我詢問小唯,不打算爲這種紅色取一個名字嗎?它已經和你自己一樣有名了。對此她的反應就和當時我鼓勵她爲橙子取名一樣:名字什麼的無所謂,大家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我看着她淡然的表情聳聳肩。她似乎天生就對這種通過給一個事物命名來表示此物所屬於自己這種事不感冒。她的佔有慾稀薄到近乎沒有,畢竟就算現在變溫和了,她也還是和以前一樣,很少在乎些什麼。
2019年11月1日晴
何之唯是我的妹妹。她1992年11月18日出生,現在二十六歲。
橙子很有天賦,他和自己的母親一樣是個聰明孩子,在自己滿一歲之前就學會了自己走路。
今天童玉卓來看小唯,當時小唯剛服藥不久,在沙發上睡着了,沒想到正在地上爬的橙子在見到童玉卓進屋後突然而然站起來去迎接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