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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洲聽見這事果然和沈靈珊有關,不自覺地蹙了下眉,盯着孟梁,“然後呢?”
孟梁道:“這事聽起來都離譜,你知道沈靈珊她爸吧,一介草包,偏偏還心比天高,整天折騰着想做出點成績來給他老母親看看,結果這些年不知敗了家裏多少錢。他前陣子搭上鍾符,本來是想跟鍾家做生意,沒想到被鍾符帶去公海賭錢,一晚上輸掉一個億。他估計是不敢跟家裏說,就給他自己女兒下了藥,送到鍾符牀上去抵債。”
陸行洲眼神變得狠厲,直盯着孟梁,“你聽誰說的?你確定?”
孟梁被陸行洲的眼神嚇了一跳。
他跟陸行洲認識這麼多年,還從來沒在陸行洲身上看見過這麼重的殺氣。
他不由得愣了下,然後才又繼續說:“聽他們那晚一起在船上的人說的,說沈誠越那老東西輸了錢,還不上錢被押着要往海里扔的時候,嚇得當場尿了褲子,爬到鍾符面前,說願意拿自己的女兒抵債。”
陸行洲不想聽這些廢話,只問:“沈靈珊人呢?”
孟梁道:“據說被鍾符的人抓到船上去了,不過我估計應該沒有得手,因爲聽說鍾符當天晚上被送到了當地醫院,鍾家雖然封鎖了消息,但你也知道,這種事怎麼可能不透風,據說他那晚大出血,那玩意兒讓人廢了。”
“沈靈珊人呢?”陸行洲也絲毫不關心鍾符的死活,他只是想確認沈靈珊是否安全,盯着孟梁,再度問:“她人呢?現在回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