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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兩步，忽然又想到什麼，頓下腳步，轉過身又看向夏清漾，說?：“還?有，我並不喜歡喫雲松樓的點心，是?因?爲弟弟妹妹喜歡喫，我才說?喜歡，而且我每次喫的都是?弟弟妹妹不愛喫的。還?有，你說?你們今年?甚至沒有心情過年?，可你不知道，過去的十幾年?，每年?過年?我都沒有開心過，因?爲不管是?沈誠越，還?是?你，你們都把我當一隻沒人要的破皮球，踢來踢去，誰都不肯要我。”
她平靜地說?完這番話，不再關心夏清漾的情緒，轉身就走去路邊，隨便打了一輛車，上車後同司機報了家裏的地址。
她六點半出門，到家也不過才七點半。
劉姨見她這麼快回?來，驚訝地問道：“珊珊小姐，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今晚要同你母親喫飯嗎？這麼快就喫完了？”
沈靈珊心情不太好，說?：“沒喫，不想喫了。我上樓睡會兒劉姨，不要叫我。”
她說?着就徑直上樓。
劉姨站在樓下也沒敢跟上去，但她看出沈靈珊情緒不對，想了下還?是?決定?給陸行洲打個電話。
電話那頭，陸行洲的飯局纔剛開始，看到家裏的電話，他按下接聽，問：“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