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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趙長老的住所出來,潘岳的心情有些複雜。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也感受到了一種被認可的喜悅。
回到住處,孫福一臉緊張地迎了上來。“潘岳,你沒事吧?趙長老找你做什麼?”
“沒事,只是隨便聊聊。”潘岳淡淡地回答,不想讓孫福擔心。
孫福明顯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最近宗門裏都在傳你的事,好多人都……”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潘岳看出他的顧慮,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夜深了,潘岳盤膝坐在牀上,修煉着玄陽掌。窗外,一道黑影閃過,消失在夜色中。第二天,一個謠言開始在宗門內悄悄傳播,說潘岳在考覈中使用了不正當手段,才取得了好成績……潘岳正在練功,突然聽到有人在門外低語,“……聽說,潘岳他……”他猛地睜開眼睛,起身走向門口……
潘岳猛地拉開門,門外兩個弟子嚇了一跳,慌亂地後退幾步,其中一人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什麼,我們…我們只是隨便說說。”說完,兩人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潘岳眉頭緊鎖,他知道這絕非“隨便說說”那麼簡單。這幾天,類似的竊竊私語他聽得太多了,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異樣的氛圍,像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籠罩其中。他隱隱感覺到,這一切的背後,有人在刻意操縱。
果不其然,第二天,謠言升級了。有人公開指責潘岳在考覈中作弊,說他使用了某種祕法,矇蔽了考覈長老的眼睛。散佈謠言最起勁的,正是林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