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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言的這份工作是在家裏破產後找到的。
他在大學唸的設計,高中成績非常好,甚至可以考京大,但鬱父不許他到其他城市唸書,最後在海城讀了個普通本科。
等到鬱父逃出國,鄭庭陽幫他度過發情期,還幫他還了債,給了他自後。
他找到這份工作,在大學城不遠,和他們的住所距離花店只有兩條街,很近。
店長是個小老闆,還開了幾個彩票站和魚塘,花店是他老婆喜歡,一個月會來兩趟包花,寧遠在海大上學的學生,勤工儉學。
兩人上一休一,週六周天人多些,同時上班。
今天週二,昨天還下了大雪,街道上的車子不多,兩側的綠松被蓋了一層厚霜,風吹抖落大片雪痕。
花店的玻璃門被推開,捕夢網下系的鈴鐺清脆隨風響動,店面裏寧遠正戴好圍裙給百合噴水,噴壺的霧在光照燈下凝聚成透明彩虹。
高個子男孩見他來,笑出一口白牙:“小言哥早上好。”
鬱言眼中震驚,長睫上還有短短几步路結出的水珠,他裹的很嚴,圍巾口罩帽子,除了一雙眼什麼都沒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