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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的腺體是很私密的部位,僅僅因爲已婚就拉不開這段距離,是他行爲越軌,甚至他也一樣有私心。
在花店工作這麼久,他的畢業設計都準備雕刻鬱言的眼睛,鬱言從懷孕開始就和他一起在花店工作,他看着這個omega肚子一點點長大,卻從未見過鬱言的丈夫,從潛意識中,他或許默認鬱言的婚姻生活不夠好,期待有天能夠‘救風塵’
實際上,鄭庭陽出現時謙和,無聲無息的從各個方面在碾壓他。
對方有一種全知的視角,嘲諷着他那些覬覦人家妻子的小動作。
鄭庭陽的指尖在方向盤上有節奏的點着,嘴角只有勝利者的弧度:“下車吧。”
寧遠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的車,在風雪交加的夜裏,他的耳畔只有鄭庭陽玩笑似得警告:“喜歡糖可以多喫,但這獨有的味道,你拿不走。”
言下之意,獨有這味道的人,不會屬於他。
半點覬覦之心的火苗隨着風雪更大變得潰不成軍,口中的栗子甜早是他人妻,不給他半分生根發芽的機會。
鬱言在花店裏穿戴整齊,等待着專屬司機來接,坐在軟皮沙發上,捧着中午沒喫完的飯盒,很像幼兒園已散場只剩下他一個小朋友等家長的樣子。
橘子一直躲在架子底下不肯出來,放了糧食拌了貓條也勾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