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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說他算過了,我倆每天五六盒也能堅持到他回來。
這簡直就是把我和悶油瓶當小孩子養了。
不知怎地,我想起《笑林廣記》裏有個懶人喫餅的笑話,媽媽要遠行,烙了大圓餅掛在孩子脖子上,沒想到孩子最後還是餓死了,因爲他懶得轉頭也懶得轉餅。
如果我和悶油瓶也足夠懶的話,胖媽媽從巴乃回來,是不是也會看到我倆雙雙餓斃在冰櫃前面,因爲我們——懶得凍手。
我把這個當笑話給他倆講了,過了一會,胖子顛着鍋說好冷。
悶油瓶好像就沒明白,我覺得他可能單純覺得他是不會讓我餓死的,這不正忙着切菜呢。
菜都裝好盒,胖子就一一貼上標籤,備註好菜名,省得我和悶油瓶每天開盲盒,冰櫃裏很快碼成小山一樣。
我都看呆了,問他至於麼,去巴乃掃個墓來回頂多幾天,這麼多盒飯我和瓶崽兩人根本喫不完啊,我們債多家窮不宜擺闊,等還完了債再頓頓滿漢全席也不遲。
“回不來!你他媽根本不懂廣西,這陣子巴乃的鬼天氣,老是下雨,草木長得飛快,今年進山就找不見去年的路了。你年年清明回杭州,還沒見過村子裏頭拜阿公吧?我見過,有上到山尖尖的,有潛到潭底下的,隔壁阿叔還要鑽進地洞裏,差點上不來,還是我去拖出來的,也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在北京我們都是去公墓。媽的之前老子沒搭理雲彩,我怕她難過這麼久,清明就算爬也要爬上山,我支個帳篷多陪她幾天,你可不要催我奧。”
胖子噴着粗氣,“哼,說到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