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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胖子找來了紙筆,也給了悶油瓶一份。我倆就從胖子回巴乃那天開始整理自己每天的日程,然後兩廂對證,發現確實有兩天的時間我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就像一副撲克牌被突兀的抽走了兩張。
而這兩天悶油瓶是正常生活的,他的日程特別簡單,只有兩件事,除了巡山就是守着我,他寫吳邪在睡,我叫不醒。
我看着他寫字的紙,心情複雜。似乎看到別館那空蕩的房間裏,天色陰沉,光線暗淡,悶油瓶在地板上安靜的坐着,一如雪山上那座孤單沉寂的雕像,偶爾他會伸手推推我,叫我兩聲吳邪,我沒有醒來,也沒有人知道他那時候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天色暗又復明,在我輾轉着要醒的時候他站起來俯下身仔細觀察着,然後他舒了口氣,腳步輕輕的出去了。
陌上紅塵常擾擾,昏復曉,一場大夢誰先覺。
我的心裏綿綿密密的疼。
胖子很快把兩張紙看完了,眉頭都皺了起來。
突然轉頭問悶油瓶,“小哥,你那兩天喫過飯嗎?”
悶油瓶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