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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下張家古樓的時候,我和小花在四姑娘山上尋找張家密碼,後來我們兩個都中了機關,身上長出黑色頭髮,彼此無比痛苦的剜頭髮的時候,爲了轉移我的注意力,小花曾經跟我提過藥人的傳說。
古時有方士豢養藥人試藥,每天都給藥人喂毒喂藥,試驗藥效,飲毒的人痛苦難當,活也不易,死也艱難,真是好生殘忍。
當時小花說他還懷疑我是藥人。
當時只當是奇聞,我覺得聽聽就算了,過耳沒過心。
如今悶油瓶提到,我一下就想起來了,背後不由得發涼,想來張家這種延襲古今的龐然大族,背後定然存在無數我們常人想象不到的陰暗。
悶油瓶看我們的臉色有點難看,又補充說,“百年前早就沒了的。”
我看見胖子下巴都快掉到膝蓋上了,估計張家跟西王母一樣也玩藥人養成這麼背離人性的事已超乎了他的想象。
結果過了半晌,他轉頭跟悶油瓶說,“小哥,你那老悶寶血本來就百毒不侵,蚊蟲不叮的,這要再煉成藥人,那不就是行走的滅害靈嗎,一到夏天你往村頭小廣場一坐,那就是移動的人體蚊香啊,全村的鎮場之寶,跳廣場舞的大媽都得誇你好。”
這都什麼跟什麼,悶油瓶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拍了一下胖子,讓他趕緊停止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