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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了,慢慢退到船中間,把繩梯放了下去,用力敲了敲船舷,兩長兩短一長,張家安全的暗號。
過了一會,水下有同樣的敲擊聲傳來,很快有兩個水鬼拖着一個半昏迷的同伴爬了上來,三個人都是水淋淋的,筋疲力盡的倒在船板上。
我往船舷下面看了看,沒有人再上來了。
看來是在水下沒了一個。
物傷其類,我感覺到張有山心裏似乎很難過,我也有幾分不是滋味,如果我沒記錯,應該就是船尾那個撐杆選手,暴躁肌肉男,幾分鐘之前我剛和他搭過話,他還送我一記白眼。
這生命無常啊。
我沒有時間胡思亂想,先救人要緊,低下身去檢查三個人的傷勢,發現醒着的那兩個人還好,身上都是劃傷割傷擦傷,各種外傷,傷口都泡的發白了,血已經不流了,略爲清理乾淨,找出白藥膏和細布讓他們倆互相包紮。
那個昏迷的人看上去有點麻煩,我輕輕試了試,好像他的肋骨斷了不少,胸口都凹陷了,我懷疑甚至可能有斷骨扎到了肺,呼吸聲很微弱,而且有雜音,應該是在水裏不小心被蛟蛇正面掃中了,沒有當場把胸口打爆都算是萬幸。
我只能找來幾塊木板當做護胸板,暫時把他上半身固定起來,我不會手術也不知道該怎麼護理,一時束手無策,旁邊一個包紮完的水鬼拉住我,“老亨德利呢?他是西洋大夫,快去找他。”
老亨德利?是那個傳教士老頭嗎?這姓也有點耳熟,我肯定在哪看見過,但是一時也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