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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麼,我想聽聽張海客說什麼。”
看看他是怎麼爲自己爲張家狡辯的。
悶油瓶幾不可聞的嘆口氣,點點頭,我們下了車,我攙着他進了客廳。他走動間已經不復車上的精氣神了,幾乎整個人都有氣無力的掛在我身上,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心的,失血過多堅持不住了麼,也或許在他心裏張海客也靠不住是麼?
張家還是那個張家,冷酷無情,六親不認,一切以達到目的爲先,我不由得想起風二河的話,不可否認還是有些影響到我了,其實我心裏一直沒有忘記張家以前是如何對待小哥的,雖然張家已經沒了。
記恨着,憎恨着。
如果不是他回來了,很難說張家會不會是下一個汪家,那時候我心裏窩着一把野火,恨不能點燃自己來掃清暗地裏的魑魅魍魎,鋪一條通往雪山的清淨之路。
不過現在小哥已經回來了,他不再是孤身一人,如果還妄想利用和操控他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回,把當年的情景重演一遍,讓張家也和汪家一樣從此消失,徹底碎掉小哥的枷鎖,我自信有生之年滿可以做到。
這種滅門的事兒,一回生兩回熟,不明白可以去地下請教汪藏海,問他這些年感想如何。
胖子他們三個人坐在三個沙發上,誰也不搭理誰,看見我和悶油瓶進來,張海客先站起來,我沒理他,自顧自把悶油瓶放在胖子旁邊,胖子接手攬住了,然後我也坐下。
張海客看着我神情不對,似乎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