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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起身看小張哥把張千軍萬馬扶起來，順手來回抽了幾巴掌，張千軍毫無反應。
悶油瓶走過來，看着我的手直皺眉。
我對他笑了，“不疼，真的。”
悶油瓶轉過頭，小張哥瞥我一眼，“手掌都要切斷了還逞強，下次這活放着我來，一刀片就解決的事，非得自己流血，會不會算賬。”
我白他一眼，他可能不懂，賬不能這麼算，比起小花受傷，我情願自己流血。
林間躺了一地的人，還是喚不醒，幾個人不知所措的望着我們。
我嘆口氣，問胖子，“怎麼樣？”
胖子指了四個人，刀拿掉了，但人眼見已經沒了氣息，傷太深了，血流一地。
他有些沉重的說，“慢了，實在來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