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訓誡 (第1/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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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年骨子裏和池章流着一樣的血,極度多疑、絕對利己主義。所謂謙和和溫雅不過是恰到好處的僞裝。
池章一死,池年便大刀闊斧地整頓起騰順。跟着池章打下江山的領導層被大面積換血,頂上去的全是池年近幾年新培植的親信。
根基不穩,他自己也知道。
於是那晚聖格斯會堂的葬禮,池年以弔唁的名義幾乎邀請了a市各大家的名流才俊出席,看似滿懷孝心,實際其中的商業企圖,衆目昭彰。
衆人心照不宣地出現在葬禮會場,素服白花,實則各有算計,一來是爲試探池章這顆老樹傾頹後池家的家底,也好拉攏池家新掌權人,二來是爲一探究竟,當年被擠兌出國的池家長子,現今是什麼一副鬼樣子。
好奇,阿諛以及奚落,顧濯一樣不沾,因此當晚並未列席。
因此他和顧嶼桐今天來池傢俬人墓園,也根本不是出於憑弔的心意。
顧家家大業大,不是什麼歪門邪道都可以上趕着前來沾邊的,更別說膽大包天地給顧家人下藥。
“都打點好了?”顧濯把車停在山腳,山裏寒氣重,連帶着吐出的話也冷颼颼的。
“一句話的事。”顧嶼桐撐了把黑傘下車,西裝革履,身影修長。不笑的時候連微揚的眼尾都帶着幾分蕭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