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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行字像是一記重錘砸在心口,我盯着手裏的紙條整個人都愣住了,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這紙條是什麼人在什麼時候塞給我的。
這身衣服是早上出門的時候才換上的,難道說是塞紙條的人是玉姐?
那也不應該啊,我跟玉姐朝夕相處,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非得搞的這麼神祕,而且也沒感覺她有什麼不正常。
不是她的話這一路也沒和什麼人接觸,能有機會給我塞紙條的人不多,本想給玉姐打個電話確認一下,轉念一想如果真是她給的,那麼肯定是不能直接說,打了也沒用。
我滿腦子的問號,坐在那裏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個究竟,剛要把紙條順手扔掉,想了想,又揣回了兜裏。
躺在那裏卻也睡不着了,翻來覆去腦子裏全是爺爺臨死前的場景,究竟是誰吹滅了蠟燭我到現在都沒有頭緒,廚房裏的水漬,院子裏的腳印,三岔灣到底被洪水沖走了多少祕密,爺爺這些年又在那裏幹了什麼。
想着想着就感覺手臂有些發癢,下意識地伸手去撓,手到胳膊,指尖卻觸摸到了一塊硬硬的東西。
當時也沒在意,以爲是在外面不小心沾到了什麼髒東西,就想把它摳掉。
可是當我用手指捻着那塊硬物往外扯得時候,一股皮肉被撕開的疼痛讓我差點叫出聲。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