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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老大擺擺手說:“那都是人們對上古時代的一種誤解,在漫長的母系社會中,女媧首先是原始氏族的名號,同時也成爲氏族首領的名字,不會只是一個女媧,會有一代又一代的女媧產生,除了第一位創造部族的女媧大帝之外,其他的每一任媧皇,實際上都是對部族頭領的統稱罷了。”
聽完這一切,我不由得再次想到了曾出現在爹懷裏的泥胎,說是可以保我的命,連八爺都對其忌憚不已,最後又被金門的那老頭拿去,也就是說金門現在手中是有這個東西的,那又爲什麼要大費周章地去找呢,難道那個老頭也跟我爺爺一樣,是和金門交惡之人?
龍老大一副胸有成竹地表情,淡淡地品着茶,眼神時不時地落在我身上,而我也想了半天沒有太多的頭緒,便對他說:“此時事關重大,我還需要一些考慮的時間。”
龍老大見我鬆口臉上的表情也是一鬆,豪爽地說道:“沒事沒事,慢慢考慮,在找到真正的黃河鬼嬰之前,料他們三家也翻不起什麼大浪,正好替你我當個看門狗守在那裏,省的再有別人盯上,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我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四周沒有見到淮北的影子,也不敢再在這個地方逗留,告辭之後,便打車回到了長生當。
進了屋子一看到玉姐我就忍不住破口大罵道:“龍老大那個老狐狸,對十八里鋪的事情門清,在臨走之前還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害的我差點把命丟那,而且我極有感覺,什麼馮夷墳出現在那裏的消息,也是他故意放出去引出三家勢力替他賣命探路,真他娘大海里騎摩托,浪裏嘟嘟的。”
玉姐一直微笑着聽我把話講完,然後端了杯茶給我說:“那個馮夷,可是黃河河伯馮夷?”
我將茶水一飲而盡,說:“可不是嘛。”
玉姐點點頭,反倒是問我說:“你之前不是問過我那幅黃河河圖是誰畫的麼?”
我放下茶碗的手在空中一僵,看着玉姐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