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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母蚨指的是一種母子相依,從不分離的血蟲,如用母蟲血塗錢,購物時花母錢或子錢,不久所用的錢就飛回來,輪轉不已,寓意只聚不散,財源滾滾,也忠心地祝願各位能夠在今晚怡心取寶,一錘定音。”
在聽完主持人的開場白之後,我笑着看向玉姐說;“看來這子母蚨,說起來也可以算是一件大瓜了啊。”
玉姐笑了笑沒有說話,就見臺下的展示臺上已經被擺上了一尊漢代的綠釉陶樓,底價300萬,每次追拍不能低於50萬,接着就場內此起彼伏跟不要錢似的喊價,一直叫到了一千三百萬纔算停,最終被一個坐在散座的鏟子行土夫子給拍了去。
我看的直咧嘴,嘟囔着說這這麼多錢去買房買車買房車不好,非得去弄個這破玩意兒,真搞不懂有錢人是怎麼想的。
這次沒有輪到玉姐開口,紅鯉瞥了我一眼說:“人家房車多的是,我之前一直不明白這裏非得搞這隔間幹什麼使得,合着是給你這種人留的。”
我摸了摸鼻子乾笑一聲沒有說話,看着一件件被擺上來的藏品,注意力逐漸轉移到了正對面的其他幾間包房裏。
我發現這裏的設計都非常有意思,坐在屋子裏明明感覺很亮,可是就這隔着一個站臺的距離,從外面再往裏看,什麼都看不到,就跟沒開燈似的,黑漆漆一片,也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誰在幹嗎,一個拍賣會而已,搞這麼隱私幹什麼,誰還能在裏面幹齷齪之事不成。
玉姐坐在一旁淡淡地品着茶說:“這種拍賣會的格局是根據老北京戲臺子的佈置改變的,在那個時候能坐在包間裏看戲的不乏一些王爺貝勒,公主阿哥之類的皇親國戚,甚至就連一些愛聽民間小曲的皇帝都會混在裏面瞧個熱鬧,爲了保證這些達官貴族的身份以及生命安全,所有在京城以及周邊腹地的戲臺都會被設計成這種內光不透的格局,而且那個年代很多戲樓是和青樓分不開的,所以,你知道的。”
我聽了個臉紅,偷偷瞧了一眼坐在一邊的紅鯉,暗罵了聲:“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