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家族困境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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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爭論白熱化時，姜澤突然冒出來一句略帶幽默的話：“不過我有個小請求，要是我立了大功，能不能讓廚房給我做頓大餐，我聽說家族的美食可多啦。”衆人先是一愣，氣氛瞬間緩和些許，有人笑罵道：“你這小子，還惦記着喫呢，先把仗打贏再說！”之後再迅速回到緊張的討論氛圍中。

族長始終沉默靜聽，仿若淵渟嶽峙，直至爭論漸歇，才緩緩起身，聲若洪鐘、振聾發聵：“諸位莫吵！姜淵即刻去探，隱祕行事，萬勿暴露；護衛聽令，即刻按二長老所言加固防線、佈設機關，築起銅牆鐵壁；姜澤隨我身邊，伺機而動，時機一到全力出擊，如利刃出鞘；花夏，你去安撫族人，穩住人心，莫讓恐慌蔓延。大敵當前，我等唯有齊心協力、衆志成城，方可護家族周全。此戰，只許勝，不許勝！”

衆人齊齊領命，眼中疑慮、擔憂剎那間化作決絕堅毅。姜淵身形一閃，仿若融入暗夜，沒入暗處；姜澤握拳候命，渾身緊繃如弦；花夏蓮步匆匆，前去安撫族人；長老們也起身調度各方，有條不紊。此刻，大堂燭火依舊搖曳，可衆人心中那團守護家族、共克時艱的火焰，已熊熊燃起，勢要燒穿陰霾、照亮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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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稠如墨的夜色肆意翻湧，吞噬着每一寸空間，燭火終年難至，唯剩死寂與幽寒蟄伏於此。叛徒佝僂着身子，恰似那暗夜中偷食腐肉的鼠輩，滿臉諂媚，褶子堆起的麪皮笑成一團，活像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將家族精心構築、歷經數代打磨的防禦部署，從明哨暗崗如棋局錯落的分佈，到奇門遁甲機關隱匿於山林庭院的刁鑽點位，乃至近日族中諸位耆老鄭重商議的機密要事，一股腦兒和盤托出。每吐露一字，便賊兮兮地偷瞄一眼對面之人的神色，見對方微微頷首，諂媚之意更濃，嘴角幾乎咧到耳根，恨不得整個人匍匐在地、盡顯卑微。

外部勢力的頭目一襲黑袍，身形高大挺拔，仿若暗夜魔神臨世，隱匿在兜帽下的面龐只露出一雙狹長雙眸，幽深得仿若寒淵，此刻眼中閃過一絲不加掩飾的貪婪與兇狠，仿若餓狼盯着肥美羔羊，唾液幾欲在齒間翻湧。他一邊聽，一邊緩緩摩挲着手指，指節咔咔作響，腦海裏已如精密機關迅速運轉，精心勾勒出進攻方略，盤算着如何在即將開啓的祕境之時——那家族精銳傾巢而出、分身乏術的絕佳契機，給予花夏家族致命一擊。那祕境仿若上古神只遺落凡間的藏寶庫，藏着家族累世傳承的法寶與修煉資源，一旦得手，吞併花夏家族自是易如反掌，屆時稱霸一方也不過是反手之事。

與此同時，姜淵身負家族存亡之秋的偵察重任，於家族中巡邏。月色黯淡無光，烏雲仿若萬噸重的厚重棉被，沉甸甸地壓得人喘不過氣，天地間唯餘壓抑。他沿着斑駁石牆悄然踱步，身姿輕盈如狸貓夜行，忽然，一絲異樣的靈力波動仿若細微冰碴，冷不丁劃過他敏銳感知。姜淵身形陡然一僵，仿若瞬間化作冰雕，心中瞬間升起警覺，仿若夜行孤狼嗅到危險氣息，寒毛直立。往昔隨龍五闖蕩江湖時，龍五那洪鐘般、字字如璣的叮囑“事出反常必有妖”剎那在耳畔炸響，恰似一記警鐘，敲醒他潛藏的戒備。經驗與警示交織，讓他迅速壓下內心慌亂，佯裝如常巡邏，待遠離衆人耳目，才仿若鬼魅般折返那靈力波動源頭，決意暗中展開調查。

黑暗如墨，濃稠得伸手不見五指，姜淵隱匿身形，仿若與夜色融爲一體，周身氣息收斂至極致，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腳下落葉堆積如山，腐朽之氣瀰漫，每一步落下都竭力控制聲響，雙耳卻如靈敏獸耳，捕捉着周遭細微動靜。“千萬不能大意，稍有差池，不僅線索要斷，只怕還會打草驚蛇，陷家族於萬劫不復。”他在心底不斷呢喃，仿若唸咒以求心安，額頭滲出細密汗珠，脊背也因緊張而微微發涼。

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從背後襲來，裹挾着呼呼風聲與凜冽殺意，仿若暗夜死神揮鐮索命。姜淵仿若腦後生眼，側身一閃，衣角擦過黑影利刃，驚險避開突襲，剎那間，此地再無寧靜，仿若平靜湖面被巨石砸破，兩人身影交錯、拳腳相加，轉瞬陷入殊死搏鬥。姜淵目光如炬，試圖穿透黑影周身迷霧看清面容，卻只見對方一襲緊身黑衣，僅露一雙冷酷雙眸，仿若寒星。黑影招招狠辣，拳風呼嘯，掌影漫天，直逼姜淵要害，每一記攻擊都似開山巨斧；姜淵身形靈動，如游魚穿梭於驚濤駭浪，以精妙身法化解攻勢，間或尋隙反擊，掌風靈力閃爍，恰似暗夜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