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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林陽給嚴浩打了個電話，聲音平靜：“我讓你處理王志，他爲什麼還活蹦亂跳的？你把老子說的話當放屁了是吧？”
電話那頭的嚴浩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正要解釋。
林陽卻不想多聽，直接掛斷電話。
他將油門踩到底，疾馳間，卻想起了幾年前的凌樂清。
那時她跟剛纔的卑微樣子不同，她那時候剛畢業，意氣風發，青春飛揚，自己是她的第一批學生。
明明跟自己等人年紀差不多，總是強行裝出一副嚴厲樣子。
因爲自己成績不合格，她裝作老成模樣，一臉恨鐵不成鋼，語重心長地教導自己。
然後卻又擔心自己這劣徒畢不了業，又總是在期末考試時，偷偷給自己改績點。
畢業時，她憂心忡忡地擔心自己這個劣徒的爛成績，畢業後會越混越差，嘴上說以後出去別說自己是她學生，但後來又說實在混不下去了來找她……
等林陽進門的時候，是一臉憔悴，臉上帶着巴掌印的凌樂清紅着眼眶，打開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