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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這就是你獲得實力的代價，以你的神魂爲柴薪，才能讓你的肉體獲得源源不斷的能量。”
赤元河淡漠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燕子霞隱隱感覺有些不對，但近乎昏厥的他沒有思考不了更多了。
“老師，你得幫我儘快上去，不然我得溺死在海底了。”
燕子霞希望赤元河能再次讓他暫時恢復，只是有精力離開這片水底，不然等昏沉過去後，無法閉氣的他，得活生生被水倒灌而死。
“放心，我會上去的，帶着你的肉體。”
赤元河狂笑的聲音響起，隨即一陣刺痛讓燕子霞痛的清醒。
燕子霞捂着自己的頭，面容如惡鬼般猙獰，他感覺自己好像在被生生啃食，神魂撕裂的疼痛讓他痛不欲生。
“老師！”
